南疆的桃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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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奇妙彩虹
南疆的桃花
小说简介
我是忠宁侯府独女,全府忠烈,为国捐躯,仅剩我一个独女。所有人都以为,我爱惨了太子。
北燕来犯,太子率军亲征,却不幸被俘。我孤身一人潜入北燕营帐,把他救了出来,又一路乞讨,送他平安归京。
他重回东宫,又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。可提及我时,
却只有一句话:「忠宁侯府衰落,此女不过借机邀宠,想攀附上位罢了。」
其实他不知,我孤身一人,九死一生,为的从来不是他。

试读部分

我拼死将太子从敌营救出,可他却以为我是在谋划太子妃之位。
宫宴之上,陛下要对我论功行赏。
太子皱眉,面容紧绷。
我却越过他,指向了缠绵病榻的淮王。
一瞬之间,满座哗然,太子手中玉盏尽碎。
这一刻他才知晓,孤身一人,九死一生。
我原本为的就不是他。
1
所有人都以为,我爱惨了太子。
北燕来犯,太子率军亲征,却不幸被俘。
我孤身一人潜入了北燕营帐,找到了太子。
他奄奄一息,狼狈不堪。
我把他救了出来。
一路上匍匐乞食,颠沛流离,送他平安归京。
他重回东宫,又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。
可提及我时,却只有一句话:
「忠宁侯府衰落,此女不过借机邀宠,想攀附上位罢了。
「简直是狗皮膏药,黏着孤不放。」
这样一句话,把我置于了不堪的境地。
我为了他受到的寸寸伤口,滴滴血泪。
如今,都变成了攀附上位的心机。
那日,他在东宫召见了我。
我跨进殿门,看见记忆中那个瘦削的身影,如今正华服加身,贵气逼人。
太子转身看我,神色淡漠,只对我说了几个字:
「孤只能许给你侧妃之位。」
除此之外,再无他话。
我自然是知晓缘由。
他与柳尚书的嫡女情投意合,青梅竹马,早已是坊间的一桩佳话。
可不是我的,我也从未肖想。
我没有答他的话,只笑着道:「殿下多虑,臣女自知配不上殿下。」
大殿内的气氛凝滞了一瞬。
太子居然上前了一步,拉起我的手。
他的掌心温暖如玉,和逃难时冰凉刺骨截然不同。
可他在话语中,却带着些警告:「明日宫宴,父皇会对你论功行赏。
「莫怪孤没有提醒你,若你执意要求太子妃之位,别怪孤不客气。
「有些东西,不是你该去想的。」
他的话语一寸一寸地刺入我的耳际,像是冬日里的一阵寒风。
我突然感到有些可笑,竟然抬起头看向他,问道:「是吗?
「可是我明明记得,殿下曾来过南疆,对父亲说你心悦于我。太子妃之位,非我不可。怎的现在又变了?」
我顿顿,又轻笑出声。
「对,是我忘记了。我父我兄,早已战死边疆,忠宁侯府已然没落。」
我讽刺道,「我九死一生,其实是想来攀附殿下呢。」
「沈晚棠!」
太子眼中满是戾气,呵声打断了我。
他有些气恼。
「你这么和孤置气,有意思吗?」
2
宫宴将至,万灯灼灼,宾朋满座。
我独自坐在一旁,无人来同我说话,可众人的眼神,却时不时地落在我的身上。
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这场宫宴是陛下为太子平安归来而设。
我作为太子归来的救命恩人,必定也是要予以封赏。
这几日朝里朝外都在猜测,我为了太子正妃的位子险些命丧黄泉。
现在,我还敢不敢和柳家公然作对,抢这太子妃之位。
还是我会识趣地退一步,求取侧妃的位子。
「太子殿下到——」
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,众人忙起身朝拜。
太子一步步向我走来,经过我时,并没有停下。
他越过我,走到了柳映云的身前。
他亲手扶起她,低声轻道:「不必多礼。」
紧接着才开口,让众人起身。
太子的意思,已然明显。
若我片刻之后,还不自量力地要让陛下封我做太子妃,就真的是借着救命之恩贴着太子不放手了。
狗皮膏药,不要脸。
太子这是在逼我。
满堂热闹喧嚣,都离我似乎有着一丈之远。
这下,便更没有人敢同我讲话了。
好像一讲话,就立马得罪了太子殿下。
不过,我对此倒也不甚在意。闲来无事,便只低头绞着手里的一方帕子玩。
耳际,只空余些杂乱的说话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自我身侧传来:
「你还是这么喜欢在无聊的时候,绞着一方帕子吗?」
我的手一滞。
抬头,对上了一张略带苍白的病容。
正是陛下最小的弟弟。
淮王,李唯致。
他一身月白色的袍子,身形瘦削却又不显颓唐,长身玉立在我身前。
是了,现如今不怕太子开罪的,也只有他了。
毕竟,人之将死,谁还能管得了这么多呢?
我笑了笑,向他行礼:「淮王殿下。」
他抬手将我扶起,竟在我身侧坐了下来,语气轻快却又有些虚浮:
「京都里的这群人,总是这么令人讨厌。
「你莫要理他们。」
淮王多年缠绵病榻,如今眼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疲惫。
他就这样盯着我瞧,「你这次回来,历经生死,真的只是为了嫁给太子吗?
「像旁人所说的那样,争什么正妃侧妃?
「沈晚棠,这可不像你。」
他的眼光幽幽,似是能把我直接看穿。
我低头不语,轻喝口茶:「你等会儿便知晓了。」
「跟我卖关子?」
淮王轻笑出声,长叹道,「太医都说啊,我活不过明年春天了。」
他看向我,扬了扬眉。
「将死之人,提前告诉一下,又有何妨?」
丝竹声在旁悠悠作响,淮王慵懒地靠在一旁,手撑着脑袋望着我。
恍惚间,我竟好像看到了多年之前,倚在树枝旁喝酒的少年。
「更何况,我们难道不算是故人吗?晚棠,你小时候在南疆,可是还说过要嫁与我的话呢。
「这话你忘了,我可没忘。」
他这话说得就像是在开玩笑,可又平白生出一丝认真的意味。
淮王病重,这性子倒是一点没改。
我看着他似真似假的眼,轻笑:
「是吗?我说过?」
正待此时,又一声尖锐的通报声:
「陛下驾到——」
3
陛下入席坐定,乐声起,歌舞纷繁。
客套寒暄了几句后,陛下转而望向了我。
「晚棠,你让我想起了你兄长。」
他看着我,笑道,「昔日你兄长也是单枪匹马闯入敌军,斩下将帅头颅,振我军心。
「你虽为女子,但救出了晏儿,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。」
夸来夸去,最终他问出了那个问题:
「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吗?朕都赐给你。」
大殿之上,宫灯万千。
所有人的目光朝我看来。
可我却望向太子。
他面容紧绷,见我许久不语,他又微微皱眉。
目光收回,我俯身跪拜。
就当所有人都以为,我要为自己在东宫求得一个名分的时候,我却颤抖着声音开了口:
「臣女心慕淮王殿下已久。
「万望陛下成全。」
「砰」的一声。
太子手中的玉盏碎成一地残片。
血汩汩而流。
他的眼神中闪过错愕,闪过不可置信。
他料想我会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他要做太子妃,他料想我会做了侧妃之后会同他大吵大闹。
他应想过该如何对付我的无理取闹,该如何说服我服从于他的大局之观。
可他估计从没想过,我要嫁给他那个活不到明年春天的皇叔。
宁嫁将死之人,也不入他东宫高阁。
沉寂一刻,满堂哗然。
太子刷地起身,正欲开口说些什么,却下意识地看见柳映云投来的目光。
他咬了咬牙,咽下了所有的话,只握着拳拂袖而去。
陛下也是微怔,但他随即缓过神儿来问我:「淮王身体欠安,你……」
「臣女心甘情愿。」
陛下哑口无言,他即刻拟旨,赐婚于我和淮王。
我起身,再次望向那个满面病容的男子。
他亦是愣在原地,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神儿来。
「臣弟……」
他刚开口,便被陛下打断:「阿致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」
陛下的话很明显。
圣旨已下,再无转圜。
我于天家是救命之恩。
我的请求,显示的是皇恩浩荡。
他不应该拒绝。
过了好久,淮王才缓过神儿来。
他被人搀扶着,慢慢跪了下去。
「臣弟,谢陛下隆恩。」
4
烛灯昏暗,我拿着赐婚圣旨在那里一字一字看去。
其实我和李唯致,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相识了。
彼时的他,还不是京都里这个靠着汤药吊性命的废人。
是南疆,和我一起策马而行的少年郎。
我父亲为大齐镇守南疆,我兄长是大齐年少成名的少年将军。
与如今的境地不同,当时的忠宁侯府,是人人都想来巴结的对象。
我作为侯府唯一的女儿,自然也被人踏破了门槛求娶。
每一个人都说得那样情真意切,每一个人都立誓要对我至死不渝。
可太完美的话,总是透露着一丝虚假。
让人不敢去信。
为了躲这些人,我常常爱去草原骑马。
一匹白马,追逐日落,畅快不已。
那日我同往常一样,骑着马疾行,却意外地在中途遇见了个对手。
他不知从何处而来,又不知往何处而去。
只一匹快马从后面追上了我,向我做了个鬼脸。
随后策马扬鞭,向前奔去。
他在嘲讽我?
我心里怒火中烧。
我沈晚棠长这么大,还没被人这么嘲讽过。
我被他激了一下,双腿一夹马腹,扬鞭追去。
我记得那日天气很好,我追了他好久好久,却怎么也追不上。
直到最后,他主动停了下来,冲我笑道:「好啦我认输,你可莫要再追我了。
「小小女子,脾气真大,以后可不知道哪家公子倒了霉娶你。」
我作势要打他,他又慌忙跑开了。
后来,我和他都疲倦不堪,躺在草坪里看着前面渐渐而下的落日。
看着它掩入山下,看着残霞弥漫天际。
那天我们谁都没有说话。
寂静中,我偏头悄悄看了一眼他。
落日余晖洒在少年的侧脸上,熠熠生辉。
他的眼眸清亮,似春日里的一轮骄阳。
后来我才知道,他是孝昭皇后的小儿子,李唯致。
因为不喜欢读书,偷偷从宫里逃了出来,跑到了南疆。
后来我常常会想,要是李唯致没有被孝昭皇后发现,带回京都。
他会不会永远,都是那个草原上骑着马的少年郎。
那个如骄阳般炽热的少年郎。
5
正待我看着那婚书愣神的时候,门竟被一下子推开。
我下意识地朝门口望去,竟然看见了太子阴沉的脸。
还未等我说话,他便走上前来,握住我的手腕。
「你闹够了没有!」
他握得我有些吃痛,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便步步向前,将我逼到了墙角,咬牙质问。
「沈晚棠,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?孤不许你正妃,你就要任性至此吗?
「李唯致的寿命不过就半年有余,到时候你要是成了寡妇,可别再妄想孤会多看你一眼!」
他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,一把将赐婚圣旨摔在了我的脸上。
「即刻找父皇,退了这婚!」
圣旨狠狠地打在我的脸颊,痛到我眼前闪现出一阵白光。
我勉强睁眼,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太子,不禁感到有些可笑:
「我早已同殿下说过多次,我根本不想嫁入东宫,只是殿下不信。
「再说,殿下不是和柳姑娘情投意合吗?那现下这般又是在做什么?」
太子拳心紧握,怒极反笑:「沈晚棠,我就知道,说来说去,你就是在吃映云的醋。」
他走近几步,握住我的手腕,语气居然稍软了些,「你只要别再胡闹,现在去求父皇退婚,我会给你个侧妃之位。」
他顿顿,又厉声道。
「忠宁侯府如今没落,若要真是论起来,你根本没有资格做我的侧妃!
「沈晚棠,你该知足了。」
我看着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眸,沉静无光。
但那里面藏着的,却是我看不懂的东西。
我犹记得,昔日南疆,他对我情意绵绵,对我父兄说此生非我不娶。
可我父兄战死之日,整个忠宁侯府只剩我一人之时,他却又是转身离去,杳无音讯。
再传入我耳边的,则是他与柳映云的一段坊间佳话。
我明白太子对我毫无情意,加之我又曾见过他最为狼狈不堪的模样,他早已厌恶透了我。
可如今他这般,倒是让我始料未及。
我移开眼,不再看他,俯下身子,捡起了那掉落在地的圣旨。
「殿下说得对。」
我轻笑。
「我是该知足。」
我的手慢慢拂去圣旨上的尘埃,抬眼看他,缓缓道。
「能嫁给淮王,是我此生之幸。」
太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额上青筋暴起,目眦尽裂。
他猛地将我抵在墙角,伸出手用力地抬起我的下巴,咬着牙问:
「沈晚棠,孤再问你最后一遍,你究竟去不去退婚?」
我的下巴被他用力地向上抬着,几近窒息。
殿内一片寂静。
僵持了很久,太子终是轻笑出声。
他猛地松开手,我即刻伏在地上,不住地咳嗽着。
太子的话字字冷峻如刀,令人生怖:
「沈晚棠,你记住,哪怕日后你跪下来磕头求孤,孤都不会再看你一眼。
「李唯致的寡妇,给孤提鞋都不配!」
但他话音刚落,只听身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。
温润如玉,虚浮无力,可好像又带着些许笑意。
「原来晚棠在这里。
「我可是找你好久了。」
6
我和太子齐齐回头,看见李唯致眼含笑意地站在门口。
他望见太子,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:
「原来太子也在。」
说罢,他抬脚进屋,左右瞧了瞧,随之皱起眉头。
太子不明所以,睨了他一眼:「皇叔在找什么?」
李唯致收回目光,疑惑地看着太子:「我一老远便听见此处有狂犬乱吠,这才赶来。
「如今,怎的瞧不见这疯犬了?」
大殿之内,刹那间寂静无声。
这话放肆又荒唐。
放眼天下,也就李唯致一人敢这样无礼。
我一时站在原地,不知说什么好。
太子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。
过了许久,他终于是扯出了一个不痛不痒的笑来:「皇叔还是这么爱开玩笑。」
李唯致朗声笑着,走到我身前,轻握住我的手。
他的掌心温凉,仿似透着一股寒气。
却握得很紧。
「谁让我娘子就喜欢听玩笑呢。」
他轻叹,「没办法,有了娘子,自然也要思虑更多。
「比不得太子,独自一人,清闲自在。」
太子的拳头紧握,他转而瞪眼看我。
但还未等他说话,李唯致便上前一步挡在我的身前,对上太子的怒眼。
「适才路过东宫,我见柳府的马车在那儿停着,想来是有事找你。
「太子可别耽误了正事。」
太子闻言,脸色稍僵。
他不甘地看了一眼我,似是还想说些什么。
李唯致却偏了偏头,挡住了太子投来的眼神。
他随口说着:「柳姑娘刚才的脸色,好像不大好看啊,太子不去看看她吗?」
太子这才缓过神儿来。
他看着李唯致苍白脸上的笑容,咬牙道:
「孤还有事,就不在此与皇叔多作寒暄了。」
说完,便拂袖而去。
他走得很快,片刻之间,就消失在了暗夜之中。
李唯致握着我掌心的手突然一松。
我抬眼望他,他的眉眼笼在烛灯之下,还是那么的张扬肆意,和多年前一般无二。
但现下蒙了一层厚厚的病意,衬得曾经策马扬鞭的少年,如今站在我身前,竟虚弱得好像一缕炊烟。
风一吹,就散了。
他踱步到门口,抬头望向窗子外的夜空。
我亦是走到屋外,随着他的眼光看去。
我们谁都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这满天星子,月色皎洁。
庭廊上坠着的灯笼投下暖黄的光,将李唯致的影子拖得老长。
秋风吹落枯叶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无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识燕归来。
这一刻我想,或许时光,也不是一去不复返。
此夜,我和他并肩而立。
正恰似多年前,南疆草原中,我同他并辔而行。
旧梦如归。
而斯人依旧。
7
秋天到了,天际渐凉。
天空一碧如洗,冬日将至。
我还在担忧前方战事,李唯致却对我说,冬日里北燕粮草必会不足,想来这战事自是不会耽搁太久。
我看着他:「你如何得知?」
他笑:「我好歹当年在南疆,也在你兄长那里待了好几年,这点东西,也还是知晓的。」
提起兄长,我心里忽然有点难受。
我忠宁侯府全府男丁,都为大齐江山牺牲在了边疆。
一族尽灭,唯我一人。
李唯致似是看出了我心中的落寞,他笑了笑,上前来对我说:「南疆的桃花就快开了,你不是最喜欢北云山的桃花,等明年春天,我陪你去看。」
他说得轻快。
可我却没有回答。
所有人都说,他李唯致活不过明年春天。
我有怎敢抱有希冀?
秋意渐浓,冬风乍起。
李唯致倒真的没有说错。
过了不多日,北燕便派了使臣前来议和。
举朝上下皆欢欣鼓舞。
陛下特地举办了宫宴,庆祝这场胜仗。
宫宴之上,丝竹声中,北燕使臣一眼便瞧见了太子。
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如今华服加身,贵气逼人的大齐储君,拿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再放下时,嘴角却是扯起笑意。
「大齐太子,别来无恙。」
他眼底浮起一丝戏谑,「昔日太子在我北燕为俘,你我相谈甚欢,不知太子你可还记得?」
殿内寂静无声,就连跳舞的舞姬,吹奏的丝竹,都透着一丝紧张的气息。
太子面容微变,但转瞬即逝,他淡淡道:「使臣莫忘了,你们是来议和的。」
「议和。」使臣轻笑,举起酒杯,「议和不耽搁叙旧嘛。」
太子冷笑:「使臣究竟是叙旧,还是多事,使臣自己心里清楚。」
「殿下这话说的。」
北燕使臣起身,环顾殿内,突然向陛下行礼。
「太子在北燕做客时,我北燕九公主敬重太子骁勇善战,想与你比试一番。
「只可惜一直没寻到机会,不知今日,陛下能否赏脸?」
太子的脸色愈发难看。
他素日里皆是养尊处优,舞文弄墨还算可以,骑马射箭却并不精通。
但今日,他倘若不应战,难免叫人笑话他被俘北燕之事。
北燕人自可拿此大做文章,直言大齐太子见了北燕人,胆子都吓破了。
可倘若应战,堂堂太子若是输给了一个女子,岂非更是丢脸?
这等拿着大齐朝廷脸面去做赌注的事,太子自然不敢轻易应答。
殿内无一人敢言语。
其实北燕九公主我素来也有耳闻。
精通骑射,飒爽过人。
太子若是和她比试,倒是真不一定能胜。
正待此时,殿内一女子霍然起身。
「太子殿下七尺男儿,和一个女子比试,岂非胜之不武?」
我循声望去。
柳映云起身,仰头道:「臣女愿与之一战。」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。
柳映云的心思,我约莫也能猜出个七八分。
我早听说,柳家其实并不看好太子日后登临大宝。
太子才疏学浅,又薄情寡恩,真论起来,实在不是储君的人选。
若非他是皇后唯一的嫡子,想来也没有机会如今入主东宫。
或许正

任务简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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